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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章
霓凰大婚后不久便是三月春猎,今年的春猎比较平常,简单的祭祀之后皇帝就回到了帝都金陵。
天气渐渐暖和起来,皇太子萧玉瑾也越来越像个白嫩嫩的包子。长苏看着瑾儿的模样就知道,这孩子的性格将来一定是随了景琰,小小年纪就像个小老头一般可怎么办?
就在长苏看着幼子担忧以后的生活时,门外传来甄平的声音。自从长苏中毒之后,曾经苏宅里的人不放心他们的宗主待在东宫,所以全部在年后聚集到了东宫中,现在东宫已然也成为了江左盟的分舵。
“宗主,十三先生和宫羽的传来最新密报”甄平走上内殿,拿着一张纸条说道。
“是关于新罗还是大渝和北燕的。”长苏起身问。
“是大渝和北燕的,宗主,年前大渝和北燕在临潼关已经打过一场规模不小的战役,这一次他们还会打起来吗?”甄平问。
“会打起来的,就算不会元普也会让两国打起来的,冲冠一怒为蓝颜,这位大司马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。当年他身份低微却和前夜秦的某一个贵族世子相爱,因为身份的差异和不该存在的感情,他们被生生分开。那世子如今就在大渝做质子,他一定会去救哪个人的。世子在大渝受尽屈辱,更因为亡国之后在大渝受尽磨难,元普在战场上是一个残暴无情之人,但是面对那个世子,他却是最温柔的爱人。甄平,爱能使人疯狂,也是救赎一个陷进地狱里的人,那位世子对于元普来说就是救赎!”
“属下明白了,难怪您会让元普去北燕做将军。北燕新上位的大王是一个有野心之人,他怎么甘愿蛰伏在一处沙漠戈壁中建立王国,再加上元普的挑拨,战争在所难免了”甄平笑笑说。
这时候长苏也看完信函,他把信函烧毁后说“可以对大渝动手了,让宫羽做好准备,她不是最喜欢演戏吗?这一回就让她好好的演一次悲情王妃殉情记,让大渝先内斗起来,再让北燕找个理由去攻打大渝的。”
“属下明白,立刻让宫羽启动美人计和反间计”甄平立刻退下。
甄平离开后长苏再一次想起信函上的内容,新罗最近加大了海域的巡逻以及防御,不知那个仓镰樱姬是否已经成功瓦解的仓镰兮氏的势力。若是这样那么秦璇玑也该动手了,那个女人,那个创造了所有悲剧的女人,他一定不会放过。
下午时刻东宫迎来了一位稀有的客人,纪皇叔依旧是个闲散的王爷,他不理朝事只在乎风花雪月。他突然来东宫倒是让长苏稀奇了好一阵子。
“纪王爷今日怎么有空来东宫坐坐”长苏为他添了杯茶问。
“本王来看看皇长子和皇太子,小殊听莅阳说你前段时间病了,我就来看看,若是你实在病得重的话,本王就请一个医术精湛的老友过来为你看看”纪王笑得像个弥勒佛道。
“王爷几乎不出金陵,您怎么还能认识医术精湛的医者呢”长苏好奇的问。
“本王当年游历东海的时候相识的,他为人稳重是个值得深交的江湖之人。当年我俩还约定好了,三十年后他带着我们两人当时一起酿的百花琼浆来金陵找我。说是多年后他带着老酒而我还是他的老友,现在想想一眨眼就三十多年过了。”
“还有这么美好的约定,长苏真是羡慕”长苏确实是羡慕的说道。
他那个人就喜欢云游四方居无定所,还好这些年我们还有联系,不然啊本王都不知他是否还在人世。蔺潇这个人就是喜欢去一些旁人不会去的地方,也不知那里有什么定西吸引他的”纪王爷无所谓的说到。
“王爷您再说一遍您的那位老友叫什么名字”长苏惊讶的问。
“蔺潇啊怎么了”纪王爷也奇怪他怎么如此激动。
“蔺潇,琅琊阁的老阁主蔺潇,纪王爷您居然和他是三十多年的好友,我们怎么都没听您提起过?”
“他是琅琊阁的老阁主,这本王就不清楚了,那时我们只知道对方的名字,并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。我跟他说我叫萧彦,他估计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吧!后面还很照顾我,在打击海盗的时候他还曾出面帮过本王呢,现在想想,那些年的时光真是温暖啊”纪王爷满脸回忆的说着。
“老阁主从来都是在江湖中游历,来无影去无踪。王爷能和他联系上,想必两人之间的友情一定很深,这一点让长苏很是震惊。多少年的好友才会记得这个约定,多年后你带着老酒我们还是老友,一起在月下饮酒说一说当年的旧事,说着这些年有苦有笑得生活,这一点是多少人一辈子都在奢望的。”
“本王甚少出金陵,也就这位老友时常让人送一些稀奇古怪的定西给本王,时而写写信函告诉本王各地的风俗记事,和有趣的事情,不然我这个人只怕也会闷的无聊咯”
长苏跟纪王聊了一个下午,直到景琰回来之后纪王才离开,而纪王此次前来的真实目的,长苏也已经心知肚明。
多少人年少时代的好友都会因为某些原因而分离,若是时常联系,哪怕天涯海角我们依旧共赏着一轮明月。时常联系,时常怀念,时常关心,感情并不会随着时间的脚步而越走越远。
大殿里有只剩他们二人,景琰看着纪王叔离开后就不禁问“小殊,你今日跟王叔聊了什么,怎么聊许久?”
长苏不以为意的说着“随便聊聊,对了景琰有一位老者要来金陵了,我估计……”长苏没有把话说完,只是笑了笑。
“什么意思?你估计什么。”景琰疑惑问。
“没什么,玉衡呢!”长苏没有回答他的话,转头问玉衡的行踪。
“宁王府得了一枚玉净瓶,昨日有宣进宫请安,在母后面前得意的说了几回,玉衡听到就嚷嚷着要去看,我没时间陪他去,就让战英护着他去了。”景琰解释。
“喔!有宣世子昨天进宫了,难怪他今天嚷嚷着要出宫。”长苏起身,拿起一旁悬挂的长弓,他试了试力度,发现还能勉强拉得起。
把弓放下后长苏又问“景琰,庭生和卫铮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,”
“暂时还没有,不过小殊我听说一年前,大渝的一位王爷娶了一位貌美的侧妃,听说哪位侧妃曾是如今大渝大王的一位红颜,小殊哪位侧妃不会也是你江左的人吧,还有那个元普也是。”
“只是有一些手段可以利用罢了,哪位侧妃是宫羽假扮的,她如今在大渝可是混得风声水起,好多消息还是靠她来专递的。倒是景琰,你在暗中相助那个东赢二王子仓镰樱轨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那新罗李君珠跟仓镰兮氏和谋,仓镰樱轨在东赢难以支撑,他自己派人写了一份信函给我,要我相助,反正利大于弊我就顺手帮他了!”
“难怪蔺晨说,琅琊阁的人马在东赢遇到了帮手,卫铮被俘虏到东赢之后居然可以销声匿迹,原来一切都是你做的,景琰我发现你也会透察人心了!”
“小殊,我虽然耿直木纳了些,但不代表有些事情我可以容忍他发生,有些事情我只是不屑去理会罢了,知不知事情的真相和去不去做违背良心的事情是两码事,何况跟仓镰樱轨合作是纪王叔的意思。”
“看来我们这位纪王叔还真是深藏不漏,好多事情他比我们都看得明白!”长苏感叹道。
夜凉如水纪王府中已是月满西楼,静谧的王府中只有巡逻的侍卫在来回走动。王府东南角的一处阁楼内,丝竹悦耳曼妙的舞女舞姿婀娜,纪王端坐在首位上,摇头晃脑的听着一曲琴瑟弹奏的《春临烟雨》。
突然传来一阵美酒飘香的气息,那香气醇厚好似百果酝酿一般,让人闻着就觉得口馋。
香气似乎是从窗子外飘入,纪王爷推开窗户,只见对面的屋顶上站着一人,那人在满月之下,提着一只葫芦,看着纪王的方向说道“对酒当歌人生几何,老友多年未见你竟然老许多。”
来人踏着月光从屋顶上滑落,一身藏青色的衣裳,缕缕白发生,但是精神却依然抖擞。纪王来到院子时,他就背坐在石凳上,看着满月念道“海上生明月”
而纪王也脱口而出“天涯共此时,蔺兄你也老了,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,孩子们都长大了,我们也是黄土埋了半截身子的人了。这些年来你一直活在写给我的书信里,你过得可好?”
蔺老阁主转身笑道“当然,萧兄可还记得当年的约定”他晃了晃酒葫芦问。
“当然,多年后你带着老酒而我还是你的老友,不管时间如何变化不管我们多么苍老,这一点都不会改变。老友请入室畅聊可好,一起说一说这些年来的喜怒哀乐,悲欢离合怎样!”纪王问。
“当然”蔺老阁主起身,两人一同并肩而行,就像很多年那样。似乎时光只是改变了他们的容貌,丰富了他们的阅历,增长了他们的年纪,其他的未曾改变。
人有悲欢离合,月有阴晴圆缺,此事古难全,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。
夜晚东宫书房内,甄平端着一碗热汤入内,看着还在烛火下看书的长苏说道“宗主刚刚得到消息,蔺老阁主入京了,我们要不要派人去照看他?”
长苏翻了翻书页,不抬头问“他如今在哪里落脚”
“纪王府”
“果然,你们也不必派人去打搅他,老阁主闲云野鹤惯了,受不来我们的热情,他要来找我,我自然会见到他的。”
“是,只是宗主,我们需不需要告诉陛下,让他小心些,毕竟老阁主可是………”甄平话没有说完,但是长苏却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觉得有用吗?”长苏微微一笑道。
蔺老阁主一出手就知有没有,看来陛下要倒大霉了!甄平一阵叹退出了书房。
而纪王府内两位多年老友聊着天南地北,最后聊到了金陵帝都。东宫内准备入睡的景琰突然感觉到有些凉飕飕的,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的感觉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