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靖苏】《故人叹》番外:公子安歌


先帝的故事大约五章,因为先帝的故事在楼楼的脑洞中也是十几万字,为了避免啰嗦,楼楼简化成了五章。之后还有几篇番外将不再贴出,要放到本子里。楼楼房脑洞大的无边无际,故事也绝不狗血,三观正,微虐心,结局HE,这就是我写文的宗旨。在戏说间穿插正剧,在虐心里透出希望,一切都是光明的。


下一章节预告:波涛汹涌的朝局


五月二十号靖苏新文《花开靡靡,相思忆》在破案中携手共进,相爱相守的故事。


番外第四章:公子安歌


青年将长苏他们引入内院后,对着长苏景琰行礼道:“草民顾清然携妹顾清莲见过二位贵人。”


长苏将他们兄妹扶起说:“出门在外不必多礼了,二位请起。”


兄妹二人起身,妹妹立刻送上点心和香茶,这时顾清然看着长苏给的信函,从信函里拿出一枚玉珏,玉珏为半月,暖白色。他又从自己的盒子里拿出另外半枚,两块玉珏合在一起成为一块完整的玉。玉,君子无故,玉不去身。两枚半合二为一,也表示着一段故事的开始。


顾清然看着靖苏二人说道:“这半枚玉珏是家父传下来的,说是有一天,一定会有故人从金陵而来,另外半枚玉珏也会出现,想必二位就是家父口中的贵人了吧!”


长苏接过完整的玉珏笑问:“顾公子可知公子安歌此人。”


安歌,公子安歌,顾清莲听道这里顿时惊讶了起来,她连忙问自己哥哥说:“哥,他们是大伯派来的人吗?”


顾清然笑道:“只怕大伯还没有这个能力,二位,公子安歌的确就是居住在这,包括萧公子一起。”


听到了想要知道的答案,长苏和景琰面面相觑,果然,敬文帝当年是诈死,他最后和越清陵在渭河安居了下来。


这时候院子里的那座秋千引起长宣和长季的兴趣,长季问:“父亲,我们可以去哪里玩吗?”


看着院子里的秋千,景琰说道:“可以,去吧。”


两个孩子围着那棵紫薇花树旋转打闹,孩童嬉戏的声音传遍整个院落。长苏看着两个孩子,他对着景琰说:“我离开时,高公公给了我那半枚玉珏,说是一些事情至今不能释怀,他想要知道这故事最后的结局是怎样的。”


景琰回答说:“父皇临终前说有一桩心事放不下,他说他想要求得一个人的原谅,如果这次前来奉郡能带回一把钥匙,就让我把钥匙烧给他,算是对他的一种慰藉。看来我们似乎不约而同的因为一件事情而来这里。”


夜晚长苏和景琰在顾氏兄的妹口中,听到了六十年前的那个故事,萧如初和越清陵的故事起源与六十多年前的那一天。那一天清风舒爽,有一公子从南越而来。


康定三十一年秋金陵城,一辆马车缓缓驶向朱雀街,车帘中露出一双白玉素手,隐约可见一双含水秋瞳偷偷的看着街道。


马车里,一位容貌倾国的男子放下帘子,对着一旁伺候自己的书童说:“子墨这里就是金陵城了,当真比南越繁华许多,又不知永安宫会是什么模样的?那里会不会吞人嗜血?我又会走向何方?”男子的语气带着丝丝不安,似乎对自己的命运没有一点安心。


“公子别担心了,您只是来金陵做伴读的,又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,放宽心吧。等南越安定了,家里人就会接您回去的。”十一二岁的书童子墨这样安慰自己的主子。


接他回去,只怕他的那位嫡母恨不得他死在金陵,他的存在他的身份已经挡了他儿子的路,又岂会轻轻松松的让他回金陵去呢。


样貌倾国的男子正是大梁南越王的庶长子越清陵,在南越他还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,公子安歌。他的字是一位得到的仙长取的,意思是安天下歌生平。为此老南越王对于这位庶长子格外的器重,还想过废黜自己的嫡子,立越清陵为世子的想法,而最终他却成为了一位人质来到金陵。


永安宫麟德殿,越清陵安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观察着周围的人群。如今的他被作为一件商品任人挑选,他只希望他将来侍奉的那位皇子是个好说话的人。


这时候安静的大殿内突然吵闹了起来,一位年约十七八岁,气势如虹穿着铠甲的年轻男子被一群人拥围着走了进来。男子站在大殿中央,收起自己的佩剑看了周围的人,他刚毅的脸庞上带着丝丝不屑,突然他又拔出自己的佩剑,指着越清陵的方向势在必得的说:“本宫就要那个人作为自己的伴读了。”


嚣张的男子正是大梁的皇太子萧如初,一位生下来就是嫡长子,位分尊贵的未来天子。


就这样越清陵成了皇太子唯一的伴读,太子舍弃了所有世家选送进宫的世子,就只选了一位来自贫瘠野蛮的南越的公子,也因为这个原因越清陵也在金陵城内有了名头,也埋下了一些后患。


皇太子萧如初是一个精力旺盛,性子有些鲁莽,但又极为聪明的人。他善时会是明辨是非的明君,暴怒后则会成为无情暴君,所以梁王也时常困恼。


萧太子对所有人都是一副必须要听我的,必须臣服在我的衣裙下,不许忤逆我的意思的人。他的生来就是太子,他的地位决定了他的性子,但每一次面对越清陵时,这位容易狂暴的太子殿下却非常温柔,不仅说话小心翼翼,就连平时有些鲁莽的动作,他都收敛的很好。


这一日东宫,书房内越清陵在研墨,研墨好之后打算去请太子把桌子上的奏章批阅了,他一回头就看到萧如初一脸痴迷的站在一旁看着他。


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,清陵问:“太子殿下,可是安歌脸上有什么吗?您看的得如此痴迷。”


萧如初笑着走上前说:“安歌为什么长的那么好看呢,害得本宫都看的痴迷了,若安歌为女子,本宫一定要娶你你为后。”


再一次听到这样荒诞的话从太子口中说出来,清陵也已经习惯了。他在这个男人身边已经一年多了,也是他背井离乡之后一年多,而回到故乡也成为了他最奢侈的一个梦想,只要在这个男人身边一日,只怕他都不能此生平淡无为。


安歌也就是越清陵道:“殿下这样的话,还是不要再说了,安歌怕折寿。”


听到这萧如初狂妄的笑起来说:“怕什么,本宫即将是这天下的主人,看以后谁敢得罪你。再说你怕折寿,本宫就把自己的寿命分给你一半又如何。”


年轻狂妄的太子并不知道,他的这一句话以后会变成现实。如初看着依旧波澜不惊的安歌,他把手中的奏章有意识的摔下,安歌捡起时看到了弹劾的内容瞬间惊慌。


藩王拥兵自重渐渐不受中央的管控,而且时常有超越藩王礼制的事情发生,而这一本奏章弹劾的正是自己父亲南越侯。


安歌把奏章放到书桌上问:“殿下,有一事安歌不知当问不当问。”


如初继续看着奏章说:“你说。”


“殿下,何为天下?”


“天下,这天下自然是大梁的天下,王侯将相且是臣民。唯有名正言顺的天子才能算是天下的主子,其他都是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,有天子才算是有天下。”如初以为安歌问的是藩王作乱之事,所以他特意强调,只有名正言顺的大梁皇家才算是天子,才算是天下。


听到太子这样的回答,安歌不知是该喜悦还是悲伤,天下自然是天下人的天下,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天下。这天下之中有你有我有他,又岂能是一个人就能完全掌握的呢!


安歌没有把心中的想法表达出来,只是在伺候这位太子时更加小心翼翼。随着时间又过去大半年,老梁王病逝,太子萧如初继位。


太子继位了,新帝年号大业,他希望自己的将来能有所作为,希望像自己的年号一般。新帝继位,那他之前的伴读按理来说也不需要了。南越那边希望安歌死在金陵,这样一来新的南越王位就不会发生变故,而新皇帝也希望安歌能留在金陵,所以安歌被新帝封为长乐侯,还在金陵为他开府建衙修建府邸。这样一来原本安歌一直打算平淡无为的生活就此打破,而新帝也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。


朝臣们都看得出来新帝对这位长乐侯的宠爱,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南越,对于安歌也有着必须除去的野心。


随着一些事情的向前,新帝到了正式接手国事的时机,是的如初要大婚,要正式加冕掌管这个国家,成了家,才能更好的治理国家。这对于安歌来说是一场解脱,对于萧如初来说,这是一场折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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